“你做梦!”
他再次抓住她拼命挣扎的臂膊:“唉,如果你不要像一只疯鸟般拼命挣扎,就会好过得多……”他干脆将她的两只手都捉住,按在自己胸前,然后,一只手伸出,轻轻抚摸她凌乱的头发,长长的睫毛,轻轻叹息:“唉,女人,总要爱惜自己才好.本太子从未见过你如此疯狂的女人,这又是何苦?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那双大手抚摸在脸上,犹如最毒辣的一条毛虫,花溶几乎要喷出血来,嘶声道:“金兀术,你杀了我吧……”
“杀你?!我怎会杀你?”他微笑起来,“你自己想想,我要杀你的机会有多少?从刘家寺金营到战场相逢,再到你出使金国!花溶,若要杀你,我早就杀了,为何要拖到今日?不,我不杀你,绝不会杀你……”
她冷哼一声,想看看自己的脖子,低头却看不着,只说:“你少假惺惺的了.”
“假惺惺?我若真假惺惺,就不会一二再地对你手下留情了.花溶,本太子还从未曾对任何女人如此手下留情……可是,如果你再顽固不化,等待你的,就不再是王后的尊荣,而是一名最卑微的侍妾,让你真正知道忤逆本太子,会有怎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