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喝的实在太多了,他脚下没了轻重,被高高的门槛绊住了,跌跌撞撞往前一扑,直接扑在了地上。
哇的吐出一口血后,他前颅拼命地出血,直接晕了过去。
年轻伙计最先反应了过来,忙将宁长喜搀扶了起来,用力掐了掐人中:“宁掌柜的、宁掌柜的,你怎么样了?”
见双眼紧闭的宁长喜被掐了人中也没反应,他眼泪都快吓出来了,慌慌张张地道:“这、这该怎么办啊。”
宁三头奇怪地道:“直接送医馆啊。”
“对对对,送医馆,不能让人死了。”年轻伙计反应了过来,忙又喊了一个力夫,将宁长喜背了出去。
医馆在渡口的另一边。
夜色实在是太沉了,连在外跑生活的车夫都各自回家了。年轻伙计找不到骡车,围着渡口寻了许久,只看见了一艘无人的渡船。
他当即就拖着宁长喜往渡船上搬。
伪装成了船夫,早已等候已久的福成郡主府侍卫皱眉问道:“敢问主家姓什么?”
有些意外于这车夫为何多话,他也只开口回答道:“姓宁。”
虽然仍有些奇怪于埋伏的一行三人为何变成了两名男子,但确认了这仍是宁家人后,船夫开口道:“行,上来吧。”
于是年轻伙计将宁长喜拖上了渡船。
夜晚的河面静谧又安宁。如一叶小舟般的渡船推开了水波,缓缓地滑行着,只留下哗啦哗啦的细小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