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袄哼了一声,双手叉腰地站在顾现的病床边,“别以为你现在为了我的受伤了就可以肆意欺负我,我告诉你,我不许!”
她就像个霸道不讲道理的小孩子一样,嘟着嘴倔强地为自己地自尊警告他。
顾现如往常一样,对于她的话一一答应了下来。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的,只要顾现在,从来就没有人可以让棉袄不快过。
即使有人有这样的想法,也会在撞到棉袄的面前去之前先被顾现一把“截胡”了,将对方着着实实警告一顿,警告没用,那就动手。
想要不识趣往棉袄面前撞去的人,都得先问问他顾现同不同意。
还在中学阶段的时候,顾现就已经展现了自己作为棉袄私人保镖的素养。
如果棉袄有心的话,她很容易就能发现,其实顾现一直都是她的私人甜蜜。
“唉,你说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倒霉,能遇见那样的男人和疯女人。”顾现开始絮絮叨叨说些棉袄不爱听的话了,“今天要不是我,你看看你要是躺这儿,多倒霉,我这做完手术还能立刻醒来,那要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