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还有什么手段不成？
柳毅深深吸了口气，叹道：“原本，你杀了萧帆的时候，我巫族长老席就打算拿下你，但是珩巫帝下令放你一条生路，但是没想到你不仅不感恩，反而变本加厉，连我巫族长老席的二长老都杀了”
柳毅说完，神情似乎带着几分惋惜，但是其双眼却是一直盯着吴其仁看。
吴其仁耸了耸肩，道：“是吗？要不是陈凝长老逼人太甚，我也不会杀她”
柳毅摇了摇头，道：“可惜大错已经铸成，珩巫帝下令你必须死，我等也没有办法，像你这样的人族顶尖天才，过几日就要死了”
柳毅的眼睛盯着吴其仁的眼睛看，好似想要看到什么，但是凭借他的眼力，他也看不透吴其仁那一双眼睛，里面到底是何种情感。
恐惧？惊慌？平静？后悔？
好像那一双眼睛什么情绪都有，又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一般。
吴其仁洒脱的道：“死就死吧，人生谁还没有尽头”
看着吴其仁那多变的情绪和不着调的话语，就算是柳毅也是感觉十分头疼，最终他还是放弃了试探吴其仁。
“那我就不打扰你最后的雅兴了”
柳毅说完，直接转身离去了。
吴其仁看着柳毅的背影暗道：“这个老家伙还真是挺危险的，自己稍有不慎可能就被他试探出来了，不过我想他应该也注意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