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到这里,监工正好经过。他耸耸肩膀离开了。
虽说是为了渡过难关,但这么糟的工作单位也不能一直待下去。修打算存到一笔钱后就设法逃跑。
随着时间的推移,修咳得越来越厉害,全身也热了起来,关节酸痛。结束工作回到宿舍时,他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能浑身粉尘地入睡,修好几天没洗澡了,身体已经够脏了。他向加治木要了澡堂使用券,去往附近的澡堂。
洗过澡后清爽多了,但身体状况迟迟没有好转。修连晚饭的炸鲹鱼和炖煮料理都没吃完,就早早钻进被窝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修因为身体实在太难受,便去请假。
“才工作一天就想翘班啊?今天人数不够,不准休息。”
修的要求被驳回,他只好无奈地去了工地。他从加治木那儿拿了感冒药,却完全不见效。
今天的工地是位于涩谷的工厂,工作是拆除地下管线。
作业内容很单一,但必须使用电动锉刀切断铁管或拆除排气管,切的过程中会有大量的火星喷溅出来,而且高速旋转的电动锉刀也很危险。一般工地为了安全起见,不会让临时工也就是杂工使用电动工具,但犬丸组似乎完全不理会这些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