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郎言之有理,可是我更不明白了,倘若肖掌柜怕被质疑,为何沿氏要公然送信?这不就明明白白地表示,他们捏住了我的把柄,想要借此讹诈,此地无银的事情既然都做了出来,哪还怕担这嫌疑。”
“对呀!”薛东昌重重一拍膝盖:“殿下,这事有些蹊跷,倘若当真有人要做威胁的事,又怎会堂而皇之以真面示人,既然决定真面示人,肖氏昨日有的是机会直言,何必隔上一日再送密信,岂非多此一举?”
“肖氏也许是没有避众直言的机会罢了,沿氏虽是富商,在西梁有些根底,却还没胆量直接与大君叫板,但他们却敢威胁苏五你,所以才要避开大君府诸人,与你私见。”孔奚临道。
“这话不通,沿氏哪能不知殿下对五娘的看重,五娘出行,哪能没有侍卫护从。”薛东昌说道。
“殿下,我怀疑送信人根本不是要绕开殿下,而是因为没有与我见面的机会,并且不愿以真面示人,才会假借沿氏的名义送信,这事应当与沿氏、肖掌柜无关,否则实在解释不通。”旖景分析道:“我并没什么值得旁人要胁,他们的目的势必要殿下才能达成,沿氏既是富商,难道仅为图财,就敢明目张胆要胁大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