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知道。”她将他额头上柔软的头发轻柔地拂开,手上的几个戒指闪着光。
“‘我的爱情不是白色的,我的头发不是黄色的,如阳光下滴落的蜂蜜——我的爱情是棕色的,无比甜蜜,等待我的爱人品尝。’接下去啊,谭沛思,唱起来,老牛郎。是谁在给牧笛调音?——哦,看那个家伙在磨镰刀!光是看着他干活我都觉得背痛——谁过去让他停下来吧。”
“是啊,我们去找他过来啊。”达西小姐道:“我肯定他不会知道自己身在怎样快乐的田园风光之中。咱们去找他过来吧。”
“他们不喜欢工作时被打扰,艾格尼丝。再说,无知是福。”拉蒂道,就怕万一大家会让她去叫他。达西小姐犹豫了,然后她用眼神示意我陪她过去。
“哦,天哪,”她做了个鬼脸,笑道:“弗雷迪真是个混蛋,路易·丹尼斯见了他倒像是黄蜂见到了糖浆似的。我都想笑了,可是我也有一点点不高兴。你不觉得那样割草挺棒吗?就好像时光之神似的?咱们去看看好吗!我们就说我们想要他马上要割掉的那些指顶花好了——还有那些蓝铃花。我觉得这样他就不必接着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