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个“没有”,镇南侯夫人说的面如死灰。屋里的躺在枕头上,看着床幔淡淡的道:
“我没有,我只想求一人真心待我,可是……侯爷正眼都看不上我。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那你可知为何侯爷看不上你吗?”齐妙问着。
话落,镇南侯夫人瞬间立起眼睛,满脸怨怼的看着她,道:
“为什么?自然是因为那个贱人,那个贱人——”
“当时本侯问过你,只要你不愿意,本侯断然不会把她带进门。可是你呢?你嘴甜心苦,你……”镇南侯悲痛欲绝的指控。
镇南侯夫人闻言,蓦地用胳膊支起自己,眼神狠戾的睨着他,说:
“我不愿意有用吗,啊——你是一家之主,你若是想让她进门,我拦得住吗?”
“所以说你错了。”齐妙淡淡的回答她。
镇南侯夫人把视线转移到齐妙身上,冷“哼”一声,嘲讽的道: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错?你自己都备上了‘妒妇’的名号,你还好意思在这指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