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东方婉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但下一刻，东方无缺竟然平静了下来，并且有些懊悔的看着那老太监的尸体。
“是朕太冲动了，事情尚未弄清楚就贸然杀人，着实不该如此。”
东方无缺又看向了坐在地上的东方婉，之前的阴沉尽数收敛，取而代之的则是温和。
“婉儿，你为何要这么说？”
东方婉有些六神无主，更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不该一时冲动将此事告诉父皇？
可现在话已出口，东方婉也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父皇，我......我......”
东方婉张了张嘴，却有些不敢面对东方无缺，更不知该如何说清楚这件事情。
毕竟连她自己的脑子里都还乱乱的。
没有完全理清楚。
东方无缺似乎明白了什么，安慰的拍了拍东方婉的肩膀。
“婉儿，你也不是小孩子了，但父母之间的事情不是你能弄明白的。”
“不是你的母后对不起朕，是朕对不起你的母后。”
“朕国事繁忙，年轻之时又忙于修炼，忽略了你母亲的感受，想来便是那时候冷落了你的母亲，才会让你母亲对皇宫之外有了向往，结识了一些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