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察觉到什么，有人投来探询的目光，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白一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由得攥紧了拳，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只是因为那是你。”沈骆迟的声音好像没有感情，“你比我清楚。只是因为当时你白一树大招风，有人看不惯你，就有人跟风。没有人在乎你真的做没做。”
他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白一咬着牙，憋了半天蹦出一句脏话。
“退一步说，那些投机取巧的人可能还巴不得被骂。这个时代，能出名就是好事，谁管他因为什么出的名？”
“那还去什么人！直接把那些软件丢到台上去下好了！还省事！”
沈骆迟顿了下，放缓了语气：“是我的错。我这两年也没怎么打比赛，所以不够清楚。知道的时候，你已经报名了。”
“这怎么怪得到你身上？”白一扬声，随即又冷静下去，“没关系，就这样下。我不怕。”
“可你分辨不出哪些是软件棋。”
“简单。”白一略微凌厉地抬眼，让沈骆迟久违地觉得，她又骄傲了起来。
“能压过我的棋，就是软件棋；”她扯了扯嘴角，“压不过我的，就算是软件，那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