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蹙眉:“这么狠心?”
陆银屏将盒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快猜。”
拓跋渊闭了闭眼,像是努力在想。
复而睁开眼睛,便给出最后一个猜测:“印章。”
是肯定的语气。
陆银屏惊讶不已,看了看盒子——并不是镂空的啊,难不成他还会透视?
“陛下是怎么猜到的?”
拓跋渊笑了笑:“汉家门阀,送礼不过那几样。鲜卑人极少用印章,你又这样神秘,定然是印章无疑。”
陆银屏打开盒子,里面果然是一枚小小的墨玉印章。
“紫色太娘了,绿色又太常见。”她咕哝着,“您不知道我选了多久的材料,才选了这块儿黑的…天天穿黑衣裳,倒也配您。”
拓跋渊取了那枚印章,又执了她的右手放在眼前。
陆银屏想缩回去,却被他钳制住。
“四四是自己刻的字,我都知道。”他轻柔地捻着她指腹上的细小的划痕,“谢谢。”
陆银屏瞧着他近在咫尺的脸,感觉他的唇像是比之前有些血色了一样。
“您要真谢谢我,就得多宠我,可不能让我像你后宫里那几位碎嘴子的嫔御一样,过两年不受宠了还要同别人拌嘴,臊死个人…”
“朕不会。”他许诺,“你在我身边一日,便是唯一。”
陆银屏亲了一下他的鼻尖。
“姑且信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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