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还完债,两个人就各奔东西,谁和谁之间都不会再有任何的牵扯。
至于那两次发生的关系……就当是生理需求之下的放纵吧,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彼此之间应该是能够互相理解的。
如此想着,邰可菲仿佛是渐渐地说服了自己,只是没有人能告诉她,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些难受,像是有跟针扎在里面,不动还好,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或许这是应有的代价吧。
邰可菲如是想到。
等到大年三十的那一天,一大早邰可菲就早早的起来洗漱收拾行李。
她的脚伤经过这么多天,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拆掉了绷带之后,看起来和正常的样子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走路还有些许的吃力,不能走太久,不能走太快,蹦蹦跳跳之类的更是想都不要想。
不过好在都是暂时的,等到再养一段时间,她又是那个活蹦乱跳,上房揭瓦(这是女孩子干的事情?)的邰可菲了。
因为只是回去住几天,过个年,况且家里页游她的东西,所以她也只是收拾了一些日用品,将自己这段时间用的护肤品什么的收拾了一下,再加上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也不过才装满了一个书包。
不过邰可菲对此很满意。
毕竟她也怕麻烦,不愿意拿着太多的东西,都是累赘,就这样只有一个包,简单的很。
走出房间去到客厅,莫浅正坐在沙发上喝茶,手里拿着一份报纸正在看,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