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不是我娘子吗?她去争什么李婴夙!”
“我……嫂子,嫂子,你给我回来!”
“大妹子啊!”
男人们也加入了战团,洛府外热闹至极。
关越和南年等人站在门后,听着外头越发激烈的咒骂声,纷纷表情复杂地看着南年肩头的罪魁祸首。
南年:“大哥这脸能不能用一个面具罩起来?”
“不瞒你说,”关越道,“我一直都想试试在书上看到的整容技艺。”
南年:“……”
昏迷中的李婴夙忽感心酸难耐,小幅度地抖了抖。
贾品道说:“外边这么乱,需要遣人制止一下吗?”
“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又不是江湖人,我们不便插手,由他们去吧。”
众人颔首。
关越叹了一口气,让南年把李婴夙送回房间。几个人亲自给李婴夙换了衣衫,确定他没受皮肉之苦后,这才放下心来。关越精通医理,为李婴夙调理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稍加诊脉,心里已然有数。
“大哥怎么样了?”张擎天问。
“经脉稍有受损,一股灼气、一股寒气游走在丹田之内。”
“怎会如此?严重吗?”
“只需用药将这两股气导出体外,休息一两日便可复原了。”
“定是陆姑娘动的手脚。看着挺好看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心肠如此歹毒?”贾品道甩着拂尘下结论。
南年拿起剑就要走:“我去会会她!”
“你冲动什么!”关越按住南年的手背,“也不是三岁小孩了,翻过这年头,你好歹二十岁了。余生怎么调教你的,怎么越教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