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度坐定之后,薛祥笑着问道:“刚才老夫有疑惑,不知道你可否给老夫解释一下?”
“老大人但说无妨。”
薛祥看着亭边的水面,淡淡的开口,“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按理来说,你应该让韩景云对所有学子一视同仁才是,为何会将他们区别对待?”
韩度听了,露出恍然之色,笑道:“原来老大人疑惑的是这件事。”
“正是,还请你解惑。”薛祥一脸正色的说道。
韩度想了一下,便说道:“传道受业固然有道理,但是圣人也说,因材施教。数学与普通学问不同,更多的是考验人的智慧,而不是经验。智慧不够,再怎么努力也是举步维艰。不像背诵书本一样,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十遍,读书万卷就算是智慧一般的人,也能够有所成就。”
“但是数学不行,就是不行,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不是说通过努力,就能够弥补的。与其白白浪费时间,还不如另找他们能够学的东西继续学下去。”
薛祥听了,他对算学也有涉猎,但是凭他自己的感觉,却没有韩度说的这么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