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官义愤填膺,皆归冲寝居殿,哭天抹泪,悲痛欲绝。
钱谨大怒,咬牙狠然道:“好啊,你们这群不要命的狗东西,竟敢辱骂陛下!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只怕你们要造反!来人!给我打!打到他们不能聒噪为止!”
一干孝子贤孙恶狠狠的冲了上去,各持木杖,将跪在地面的官员一通暴打。
众官被打得惨叫不迭,钱谨见状只觉快意已极,不由哈哈大笑,笑声穿过了宫墙,直传到了陆沉的耳朵里。
督监院。
“院长,钱谨……回来了!”
顾岫泽拱手禀报说道。
陆沉端起茶,刚送到嘴边,闻言面容骤然阴沉下来。
啪!
他随即狠狠将茶盏摔得粉碎。
顾岫泽不由吓了一跳。
陆沉默然许久,冷哼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晌午。”顾岫泽说道:“钱谨突然出现在陛下的寝宫前,对跪在外面的官员施以酷刑,有些年老体弱的大人,甚至被当场活活打死!”
“这个死太监。”陆沉啐骂一声,止不住的怒火翻涌道:“就知道回来绝不会干什么好事。”
顾岫泽说道:“这阵子江沖卷起无数大案,牵连极广,闹得朝中上下,人人自危,弹劾江沖的奏章如雪花似的飘到陛下案前,陛下此次召钱谨回来,恐怕便是为了镇压局势,对付那群上书反对的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