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建明抬眼看了看白三愣,然后说道:“妈,那是村西头的四子!”说完话眼泪就跟着流了出来。
后来,白三愣安顿媳妇做了几个菜,留了温建明在家吃了午饭。饭桌上温建明和白三愣喝了几两边城白,酒过三巡后,温建明就又伤心的把那儿媳的事讲了一遍。老太太吃饭这会功夫人倒清醒,听温建明说了家里的不幸后,就拉着温建明的手一个劲的给他讲那宽心的话,说凡事想开些,有些事并不是人能左右的了,事既然发生了,你就是再难过伤心也不能把她救活了,生死由命,活着的人还得继续好好的活着。
温建明也就真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把头埋在老太太怀里哭了好一会。
饭后大家又闲聊了一会,温建明就告别了白家,刚上了街,那太阳就把他晒出了一身汗,衣衫都贴着肉了,他就捏起来透风,手抓了几下就捏住了那口袋里装着的半张字符,他掏出来一看,汗水都把这纸给浸软了。然后就把那半张字符举过眉梢,隔着它看太阳,只见那朱砂画成的线条别样的鲜红,他念头一动,转了身子朝三里屯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