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染锦怔了一怔，声音变得紧绷了起来：“楚楚，这些......都是我做的？”
兰潇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顿时脸上一红，连忙伸手将衣服拉好。轻咳一声，说道：
“你刚刚都快要吓死我了，现在好多了没有？”
兰潇虽没有回答他，但是顾染锦又如何猜不到，肯定是刚才他意识不清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顾染锦心中自责愧疚无比，原本就有点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愧疚地哑声道。
“对不起......对不起楚楚，我、我刚刚......”
顾染锦的声音是颤抖着的，带着痛苦和无措。
“我没想到楚楚你竟会找到了这里来......”
顾染锦心里痛苦又自责，抱紧了兰潇，想到她看到了自己如今丑陋模样，他愧疚自责中，又生出了一股恐慌来。
他微颤的声音带上了无措：“......我没想到你竟会找到了这里来......本来、本来我是打算独自熬过了这一晚，然后明天再去找你的......”
兰潇没想到会是这样，听到他这话时，顿时愣了一愣。
难怪今天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会对自己说了那么反常的话。
“所以你今天跟我说那些话，是为了不让我今晚来找你，你想要自己捱过这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