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茶。”
“还有呢?”
“熏香。”
陈鹊想了想,“入屋之时,熏香并无问题。”
“那便……几乎没有了。”阮秋揉着额头,“吾主又并非贪色之人,这近一年,都留在王宫静养,也不曾东奔西走。”
“那便有些奇怪了。阮秋将军,若记起什么,还请来驿馆与我相谈,让我能对症下药。”
阮秋颤身点头。在南海五州,没有人比他更明白,他的主公一死,将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先前珠州王伍正,便已经故去。自家主公再故去,这偌大的南海五州,便会陷入权利空缺。
心事重重地转过身,阮秋刚要走回王宫,多看望几眼。却在这时,发现交州的王子赵栋,正焦急地往宫里走。
他怔了怔,慢慢想起了一件事情。
……
“你的意思是,你家少主在半年前,送了一件黑羽氅给赵盟主?”
阮秋声音发颤,“正是,我先前看见的时候,还嗅了一下,味道有些奇怪,明明带着腐臭,但藏着一丝甜气。”
陈鹊皱住眉头。
“若是阮将军能取来黑羽氅,再好不过。”
“那黑羽氅,前几日不慎染到火烛,一下子烧了。”
“阮秋将军,这便是问题所在。多问一句,你家少主是个怎样的人?”在旁的李柳,犹豫了下开口。
“勤而好学,知礼识礼,交州的许多人,都觉得会是大才。”
李柳想了想,“阮将军,我有一计。黑羽氅这种物件,肯定是需要织工的。不如这样,阮将军派人在交州一带探访,说不得能找出那位织工。只要找出织工,便能弄清黑羽氅的材质,让陈神医对症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