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渊缓步走到那,皎洁的月光下,是一个捆扎在架子上的奇怪东西。青渊歪了歪脑袋看它,它也单腿伫立在窗台前,身上不合适的灰色长衫让它显得有些奇怪,脑袋上的草帽也随风微抖。忽然刮来一阵晚风,将它的帽子吹落在地。
稻草人想弯身去捡,可根本捡不到。它没有腰,支撑它的棍子是笔直的。
它正费力去捡,就见帽子已经被人捡起,朝它递来。
它伸手接过,朝上轻甩,帽子准确无误地叩在了它的脑袋上。它微微朝他倾身,跟他道谢。然后又去窗前那来来回回蹦了起来。
青渊看了它好一会,才翻窗进去,在地上躺下,看着房梁发呆。
晨曦初拂,朝阳笼罩山峦,光束倾洒林间,一早就有鸟鸣,叽叽喳喳吵着人。
许是山下气息清幽,被吵醒的西风还是睡醒了,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下地穿好鞋子就要去打水洗脸,忽然一脚踢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差点蹦起来:“你怎么在我屋里!”
看了一晚上房梁的青渊坐起身,慢慢站了起来,说道:“里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