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估摸着,这大抵跟突厥战事也有一定的关系,但是具体是因为什么,江浸月没刻意去打听。
她专门挑的小道走,京城五花八门的路子基本被她摸熟摸透,如今蹭着墙边上下翻飞,行走速度不慢。
绕过了打更的老头,江浸月蹲在了一家不知名人户的院墙上,猛的看见了一辆熟悉的马车。
那马车上还点着灯,为了故意掩人耳目,并没有点着定国候府的提灯,就停在巷子最深处,车上被人搀扶着下来一个披着黑斗篷的人。
那斗篷把人包的严严实实,黑暗里也看不清面容身形,只能通过那人下车的姿势,脚步的轻重来判断,这人是个女人,年轻的女人。
江浸月放低了身形,伏在院墙上,如同一只灵巧的猫儿,悄悄的往那女人的上方移动近一些。
苏若水今夜刚被江有才弄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车上下来的人应该不是她,这个身形,又被车边同样披着黑斗篷的丫鬟搀扶着下车,是侯府的主子,想来想去,就只有江清歌了。
江清歌近来冒头不多,她一直扮演着背后出谋划策的角色,很少正面去对上谁,上次被江浸月明着下过战书,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算见了面,也只是淡淡笑着,好像丝毫没有那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