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走到楚河的身前,把脸凑近楚河,一股烟酒的臭味直喷楚河的鼻孔,“我说你是,你就是。”
“我不是乞丐。”楚河说道,“你弄错了。”
工人的嘴巴在不停的张合,楚河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在说缅语,但是从神情上,他一定在用恶毒的语言咒骂自己。
楚河实在是无法忍受那工人嘴里冒出来的臭气。一伸手,把那工人的头发揪住,另一个手在工人的肚子上狠狠捣了一拳。
旁人都被楚河的突然发难震惊,都看着楚河的疯狂作为。楚河把那个工人拖到木头堆旁,紧紧抓着工人的脑袋,向着木头上一下又一下撞去,两三下之后,那个工人的脸部被磕出一道血口,眼角裂开,鲜血迸出。
一旁的工人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冲上来厮打。楚河忍受着背部的拳脚,只是一下又一下茫然的把那个头颅撞向原木。
“是条汉子的,就单打独斗,一群人打一个,算什么男人。”一个汉子在旁边说道,“都住手!”
楚河回头看去,那人正是自己在草屋第一次见到的汉子,他姓刘,是张掌柜的跟班。现在张掌柜不在,老刘在这里主事。工人们都退到一旁,楚河也松开那个工人的头颅,那工人已经被揍的没了意识,身体软倒在地上。
老刘抱着胳膊,偏着脑袋看了楚河一会,嘴里说道:“人不可貌相,还真把你看走眼了。”
楚河低头看了看那个工人,嘴里啐了一口,唾沫和鲜血吐在那人身上。然后拖着伤腿,一瘸一拐走回工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