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若春沛奉命到江州,说动君上正宠爱的相妃,使她担心君上见了瞫梦语美貌,留在身边与自己争宠,她就请其兄、中卿相尚想法阻止了下来。”
这件事,相善有所耳闻,喝了一口酒,道:“国中多有美人,六公子何必非要去摘皂桷树尖尖上那一朵花。我看此事,最好不要再提。”
“我之所以说到此事,是想问你,六公子的好事,可否请若春沛出面,用他那张嘴劝劝夫人。”
相善道:“这事,最麻烦的是,我料夫人心中早有人选。因之,若春沛去说,还是其他人去说,均无差别。”
郑桓笑道:“你说的是谁?”
相善也笑道:“大夫,你是明知故问。”
郑桓道:“倒也是天然一对。可是,世子者,将来之国君。国中之至宝,国君不享用,何人敢享用?”
过了一会儿,郑桓又醉道:“实话说,此事,我并非别无办法,可是,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为情。相大夫今日话语之间,似有推口之意。常言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老兄似已忘记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