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也画不出来,因为他脑子里没有别的图像,每一分钟都在克制自己不能画唐伊乐的裸体。
但他不敢动唐伊乐。
他有自知之明,在这段关系里,他是没有资格索取什么的。
所以唐伊乐一动不动地睡觉,他也就一动不动地睡觉。
除了腿间的物体不受他控制地整晚从小变大,又从大变小。
再这样下去该物体可能会坏死,他可能也会变成冷公公。
周六早上唐伊乐难得起了个大早,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一个小时,等冷毓川把早饭送到手边了,才抬眼说:“我今天得出去一趟,我有个发小留学回来了,我去接他一下。”
冷毓川下意识地要问那个“Ta”是男是女,硬忍住了,点头“哦”了一声,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今天送来的是战斧牛排。”
一个人吃不掉的战斧。
唐伊乐忍笑拍拍他脸,“我应该晚上能回来吃饭的。”
冷毓川欲盖弥彰地说:“你不回来也没事,我把战斧冻起来就行。”
总之他更在乎的是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