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谬赞了。”白浅一边说,一边握着酒杯开始饮酒,因一时得意忘形,倒是忘记了自己嘴角上的轻纱,掀开轻纱,言暄枫看的目瞪口呆。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白浅不愿意将纱布拿走了。
因为,她的面容实在是太美了,美到让人一看就过目不忘。
在白慎国有一些时候,宫人们注意到白浅,就会不知不觉的观赏,以至于忘记了各司其职,白浅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容貌会给别人带来困扰,唯恐诸位会因色误国,不得已才用纱巾遮蔽了面颊。
现如今,那惊鸿一瞥,让言暄枫已经眼睛都看的直勾勾的了。白浅的美和浅桑的美,是截然不同的,白浅的眉宇有男子的英气,挑眉起来,眉宇就好像两把出鞘的宝剑一样,至于那双眼瞳,带着易感的忧郁与睿智。
明明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特质,但却能非常和谐的巧妙混合在一起,这种美丽是浅桑没有的。但浅桑略胜一筹的是,浅桑喜怒不形于色,激动时候不会拍案叫绝,伤感的时候不会嚎啕大哭。
但显然,白浅就不同了,她是腹黑与单纯的综合体,她的情感是可以宣泄的,不像浅桑,在很多时候,浅桑在言暄枫的眼里,是个雕塑一般的存在,她的美丽是能瞻仰的,但不能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