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是这个作品,尽管满纸温馨,但由于我的愚笨和一向倒霉,竟为我在文人中间又添了一个新的敌人。我在波普利尼埃尔先生家就认识了马蒙泰尔,后来,在男爵家,我俩关系进一步加深。马蒙泰尔当时在主办《法兰西信使》杂志。由于我一向高傲,不愿把自己的作品寄给期刊撰稿人,而这一次我却偏偏寄了,可又不愿让他认为我是把他视作期刊撰稿人才寄给他的,也不愿让他在《法兰西信使》上谈到这篇作品,所以我就在赠书上写明不是赠予《信使》主编,而是赠予马蒙泰尔先生本人的。我以为这是对他的极漂亮的恭维,可他却认为这是对他的极大侮辱,因此他便成了我不可调和的敌人。他写了一篇文章驳斥我的那篇作品,写得彬彬有礼,但怨情溢于言表,所以从那时起,他便从不放过任何机会,在社会上贬损我,并在他的作品中间接地抨击我。可见,文人的易动肝火的那种自尊心有多难伺候,在恭维他们的时候,千万小心,别夹杂着任何哪怕极小的模棱两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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