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杨希恩这才惊觉到刚才可不是面对功臣的应有态度,“我脑子里面有点乱,并不是你作战有什么问题,如果惹得你不快我向你和你的舰队道歉。”
“请问困扰侯爷的是军事方面的问题吗?如果是的话不放大家拿出来说说,不是都说兼听则明嘛,当然如果是您的私人问题就请当我没问。”杨希恩把话说得这么客气卢守义作为下属还能讲什么,而且他也很好奇究竟什么事能让杨希恩感到困扰。
“我说,你不觉得我们最近赢得太轻松了吗?”说出来可能会显得自己疑神疑鬼进军不够坚定,可是在上两次交战之后这股感觉就梗在杨希恩心中挥之不去,他实在是想找个人说说。
“嗯,侯爷会有这种想法倒是不奇怪,毕竟我们已经连着赢了七阵嘛。”同为将军卢守义理解杨希恩的感受,胜利让人沉醉,可是在谨慎的人看来连续的胜利反而让人畏惧,他们担心这一个接一个的胜利会不会是把自己引诱进精心准备的陷阱的诱饵。
“唉,怪只怪我们之前对西凉府的情报侦察准备不足,我刚刚让高参事铺开情报网那一边赵洪武就已经起事了,现在我们对西凉府的总力量了解只是雾里看花,我就怕万一有圈套,已经深入敌境的我们恐怕会着了道。”杨希恩长长地叹了口气,自己在刚起家的时候哪儿有这些闲心顾虑,怎么现在家大业大反而变得畏首畏尾起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