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云天摸摸儿子的脑壳,“这点伤本来就不碍事!”
兆龙笑着笑着,又想起一事,说,“爹,咱们以后不考那个狗屁武状元了,有什么好,那么多人眼巴巴地去争?”
提起这事,杨云天的神色变了,他依稀还能记起当时在武场的那一幕,如果不是因为右腿弯猝然疼痛,他不至于举不起那石墩子。那个独眼龙的身影登时钻入脑海。
杨云天打个激灵,一把抓住兆龙的手,“快叫你姥爷过来!”他一面说着,一面用手去摸索右腿弯,那里似乎并没什么异常。
没等兆龙去叫,刘一手已端着药碗进来了。杨云天急声问:“岳父大人,大夫前来问诊时,可从我身上找到什么东西?”
刘一手一呆,随即摇头,把药碗慢慢搁在桌上。杨云天皱眉自语:“不可能啊!”刘一手便问起了究竟。杨云天将当时情形一说,他怀疑当时是武恶用暗器伤了自己。可如果有暗器,为何事后又没见痕迹?
“肯定是那个恶贼!”兆龙气呼呼地说。他怒目竖眉,两个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一副要找人拼命的模样。
杨云天叹了口气,“也怨我大意,一不留心,便为仇家所乘!”
刘一手看看窗外,有些担心女婿嘴里的仇人会寻上门来。嘴上却安慰说:“没什么大不了,我昨天就给你家写了信去,算计着,他们很快就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