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股杀气,夏孑嘿嘿一笑,摇了摇手中的酒碗,“茶里有毒,而酒没有,方才,你们喝的都是茶,而唯独我,喝的是酒!”
夏晴瞥了一眼刘懿,有些埋怨他的轻率,但却没有任何行动,眼中甚至带了一丝莫名的精光,似乎只有他,才真正读懂了此刻夏孑的全部心思。
夏孑方才卸甲的这一细节,被夏晴看了个通透,这也是他有恃无恐的原因,试问:一个卸了甲的将军,又怎会再次拔出刀剑呢?
以刘懿的聪明,本不应该没有察觉的,只不过,身在此山中,难看山中事罢了!
帐中,王大力听完夏孑所言,对刘懿说了一句东北话,“大人,咱们完犊子啦!叫人家一锅端啦!”
刘懿横声问道,“今日形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夏校尉,你当如何?直说无妨!”
夏孑没有回答刘懿的问题,反而问道,“公羊寨的仇,是你报的?”
刘懿双眉紧皱,斩钉截铁地道,“是!又如何?”
夏孑双眉一挑,“听说,公羊寨血案,那是曲州江州牧所派亲卫所做。你也敢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