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涂心诚点头：“叫杨天佑。”
听到杨天佑的名字，范离脸色变得更加僵硬了，额间也渗出了一抹薄汗。
他放下手里的筷子，目光躲躲闪闪，没有吭声。
见他脸上的变化，涂心诚笑着伸手拍拍范离的肩膀。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这话暗藏威胁，范离一听就明白了，那件事涂心诚他们知道了。
他瞬间面如死灰，涂心诚接着说：“跟我合作，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不然，你应该明白，杀人是死罪。”
范离立即颓了下来，涂心诚的话听得他口干舌燥，一脸心虚地端起一杯茶喝，却没想到那是刚倒好的茶水，一口下去，把他烫得“哇哇”大叫。
看他如此惊慌失措，涂心诚和叶钇君对视一笑。
过了好一会，大约是做了许久的心理斗争，范离才点头道：“好。只要你不爆出去，我就跟你合作。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涂心诚满意地笑了笑：“你很乖。那么，就把吕送一的计划全盘告诉我。如果有一字遗漏，就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