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小旗呢,爸。”
裘弟立刻觉得这一回他爸爸可错了。
“下毒并不比它们把小牛咬烂更坏,爸。”
“把小牛咬烂是它们的天性。它们饿了。下毒却是不自然的。这不是公道的斗争。”
巴克斯特妈妈说:“你竞想跟狼作公道的斗争,你啊……”
“说下去,奥拉。不要拘束,说吧。”
“如果让我说,我出来的话就会不加考虑,还是让你独自说下去。”
“那末就让我痛快地说下去,我的太太。下毒是我所不愿意参加的事情。”。
他继续征吸他的烟斗。
“如果你们也觉得下毒好,”他说。“那就难怪福列斯特兄弟说得比你们还不象话。我知道,如果我坚持我的看法,他们定会来嘲弄我,结果,他们也真的没有放过我。他们已经决定,立刻到外面去下毒。”
“附近有他们这样的男子汉,我感到非常骄傲。”
裘弟怒冲冲地看着他们两个。他爸爸是错了,他想,可是他妈妈却显得不公道。他爸爸身上总存在着一些比福列斯特兄弟更崇高的东西。这一次福列斯特兄弟之所以不听他爸爸的话,事实上并不是他爸爸不象个男子汉,而是他爸爸的主张错误,但也可能他爸爸根本就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