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像是个书生,可有参与过科举考试?”他一双眼,在沈清欢的身上上下游走,像是在审视。
曹昌邑的父亲是王府的老管家,他是家生子,前两年刚刚接替父亲成为王府的管家,而他比郡主年长几岁,不是兄妹,胜似兄妹。
看见风轻轻与离家多年的郡主十分相像,他难免心生怜惜。
这一千两银票看似不少,但是一用起来,也就不多了,如果这书生可以参与科举,并且考取功名,他们也就能过得舒坦一些了。
至少这小姑娘不用辛苦挖草药,拿来这集市上叫卖。
沈清欢怔了怔,才答道:“不曾。”他之前参加过一次院试,奈何身体太过虚弱,没能撑下整场院试。
曹昌邑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还未说话,风轻轻就替他解释说:“大伯,我家夫君身体不是很好,目前还在调理。”
“原来是这样。”虽说知道这小姑娘不是郡主,可看见一个跟郡主那么像的姑娘,维护另一个男子,曹昌邑这舌尖竟是泛起了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