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谊舞会结束了,大批的人厂外走。
萍萍正拔腿朝这边走,之前文质彬彬的男青年一直跟着。
她本来想跟芽芽多说一会,瞧见是李敬修后惊诧后迟疑,甭管芽芽小竹马怎么会在这,人家瞧着就是在说事,还是先走吧。
李敬修也是差不多的想法,好歹都是从京都来,机会难得,温声道:“我也有事,你们聊。”
芽芽没挽留这个,也没有挽留那个,朝两人招招手,“你们忙,忙去吧,我正好写点信!”
“下回我休息,带你到山里看矿石”李敬修拉起背包,想起来得问:“吹流氓哨的人,抓到了没有?”
流氓哨?还有这事?萍萍惊讶。
芽芽不好意思扣着手指头的倒刺,“抓到了....是我”
女厕所跟女浴室挨得很近,保卫科盯了很久,最后查明:聂芽芽上厕所的时候无聊会吹口哨!
李敬修/萍萍:“.....”
倒刺扒拉下一点,芽芽疼得龇了声。
李敬修将她的手拍掉,从包的侧边拿出来一个指甲钳剪了倒刺,百感交集,“那我走了... 你好好的”
霍霍别人,总比被别人霍霍好。
挂在心里的刺没了,李敬修安心的走了。
四五个小时的车程,再背着三个人的屋子回到山脚下已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