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也心疼不已,将炭盆又挪得近了些。
“小姐说的是什么话?奴婢只在小姐身边跟了一年,却能看出来小姐并不是金娇玉贵的人,如今这般说辞,让奴婢听了心中都难过。”
看着夏竹真心实意的为自己伤心,梁暮烟险些想将真相告诉她,不过为保万全,她还是生生的忍了下来。
“过些日子便好了,这本也不是什么大病,夏竹你得看着宋嬷嬷,莫让她将消息传回侯府,平白让母亲为我担心。”
夏竹忍着难过点了点头,小姐总是这般要强,宁愿自己忍着,也不让别人担心。
梁暮烟说完,就抱着手炉钻进了被窝,能借此机会偷个懒,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沈廷韫实在是太忙,梁暮烟生病的这些日子,白日里都是靠着杂谈游记打发日子,最多便是叫几个乐师来听听曲子,不过她的精神头并不好,往往听一会儿就睡着了。
这样虚弱的她让夏竹担心不已,每日都亲自去请太医来为她把脉,不过日日的结果都是身体虚弱,可是补品不要钱似的送进了梁暮烟的嘴里,也没有见她有一丝好转的迹象。
梁暮烟每每喝完苦口的中药后,都要进食一碗甜汤,按她的话来说,就是如果没有甜汤她是喝不下这些苦药的,因此每日送到梁暮烟面前的都是两碗,一碗药,一碗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