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阳郡主沉默片刻,扬唇一笑:“不说他们了,烦得慌,说件高兴的事情吧。“
云子姝挑眉:“最近有什么高兴之事?”
“值得高兴的事情可不少,除了皇上登基,太子妃荣升为皇后娘娘之外,还有一件相对来说也比较高兴的事情,那就是司徒婉最近过得那真叫一个是水深火热。”舞阳郡主说着,语气明显兴奋了些,“听说她被忠义侯府老夫人整治得一点脾气都没了,每天天不亮就得起身去慈心堂外面跪着抄经,抄《女则》、《女诫》,还有侯府家规,抄得好了,午时之前能起身歇会儿,回去吃个午饭,抄得不好,那就午饭都没得吃,一直跪着抄,身边还有一个嬷嬷专门负责提点她的跪姿、抄写的姿势和笔迹,三句话不到,戒尺就打到了身上……啧啧啧,说她生不如死可一点都不夸张。”
云子姝安静地听着,表情没什么波澜起伏,司徒婉落到如今这结果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