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祯宇被她如此不留情面地痛斥，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但是，却又无力反驳。
因为，凰玥离说的每一个字，都正正好好踩在了他的痛脚上。
他确实是灵药术不及柳不言，修为也比不上柳不言……
而且，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背景居然也不如柳不言！
要是换个人这么骂他，他肯定已经恼羞成怒，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那人毙于掌下，可偏偏，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凰玥离！
还是跟黎墨影同时出现的凰玥离。
刚才那道天雷明显就是黎墨影出手，他们白泽族的长老竟然连黎墨影一招都挡不住……
谁敢在这样的妖孽面前造次？
就从他生生被凰玥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抽了一巴掌，长老们都不敢吱声，就能看出这小丫头的威名。
安祯宇捂着脸，又气又怒，浑身都颤抖起来，“不……不可能啊……柳不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你师兄？！他连神族都不是……甚至，他一年前才飞升到神界……”
按照常理判断，柳不言连认识凰玥离的机会都没有吧？
“飞升者又怎么样？”
凰玥离冷嗤一声：“我还以为，神界所有人都知道，我跟夫君都是从下界飞升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