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棍棒打击在皮肉身上的声音就消失了。
浑身是血的秦亭被拖了进来,昏昏沉沉地趴在地上。
“泼醒他。”周怀玉说。
一盆盐水下去,秦亭醒了过来,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请公主明鉴,我和苏茶是冤枉的。”
“真是令人感动啊。”周怀玉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摆弄着一把银针。
那一把银针数目巨大,看起来至少有好几百根了,每一根都泛着寒光。
“苏姨娘,秦夫子对你这么好,你有没有半分感动?” 周怀玉把这几百根银针全部放到一个托盘上,她端着托盘来到苏茶面前,笑吟吟地说。
现在苏茶看见她就像看见会吃人的饿鬼一般,浑身上下不寒而栗。
“听说玉珠用针在你后背上刺了个图案,我在你脸上也刺一个好不好?”苏茶不说话,周怀玉没有强迫她,依旧笑眯眯的。
苏茶还没反应,秦亭先忍不住了,强撑起身体说:“不要!公主,你有什么招数尽管往我身上使就好了,请你放过苏茶。”
“苏姨娘,你听见了吗?”周怀玉看了秦亭一眼,一脸感叹地说:“秦夫子对你情真意切啊。你倒是看他一眼啊。他被打得好惨啊,流出来的鲜血都流成小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