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堂的大夫医术不比他差,你为何要听他的?他就是在胡说,好好的,为啥不让我们同床?”陈姣姣每天晚上都会缠着苏郁闹一阵,她现在不比当年,当年没尝过鲜,还能忍。现在让她忍一天都不行,更别说一个月了。
可无论她怎么说,苏郁就是不松口,还把她赶回她自己的房间去了。
晚上,陈姣姣一个人抱着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望着屋顶叹气。来的时候五个相公啊!五个!谁能想到她竟混到如此地步了?现在竟一个人躺在冰冷的被窝里,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
苏郁这到底是怎么了?他还要不要人活了?
陈姣姣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手脚没处放,以前每晚睡觉,她都喜欢把手搭在苏郁紧致、平滑的细腰上。腿也要缠着苏郁的长腿,现在旁边空荡荡的,她睡着了都会惊醒。
辗转反侧直至半夜,陈姣姣忍无可忍地起身,偷跑回苏郁的房间。
轻手轻脚地摸上苏郁的床,将人抱住了不撒手。
苏郁从睡梦中惊醒,使劲推她:“家主,别闹。”
陈姣姣:“没有你睡在我旁边,我睡不着。”
苏郁妥协道:“那你老老实实睡觉,不准乱来。”
陈姣姣嘴硬:“我也没想乱来,只是想睡在你的旁边。”
说完这句话还没有一刻钟的时间,陈姣姣的手就伸进了苏郁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