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被人三人鲜血染红,不停地还有鲜血往下滴落。
我正盯着尸体,耳畔忽然传来一道冷哼声。
我迅速回头看去,身后一个身形有些佝偻的人朝着我走过来,他穿着老式标志性的大裤衩,脚上一双破烂的解放鞋。
双手靠在背后,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朝着我走过来。
“许久没出手了,手法都生疏了。”他咧嘴笑着,表情有些怪异荒诞。
此刻,他身上的气场完全变了。
之前还是一副市侩斤斤计较的老农模样。
而这会身上一股气息变得凌厉,阴郁了下来。
我定了定情绪,目光落到老头身上,月光洒下来,落到他脸上,让他整个人显得更是阴沉。
“这都是你做的?”我看着老头。
他一副轻松悠闲的表情,“是啊,都是老头子我做的,哎,年纪大了,你看在你回来之前,我连手上的血都没有擦干净。”
老头将“靠”在背后的双手拿了出来,手掌朝外平举在胸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