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看看梅的极端幼稚化的角色心理,是怎样一步步把自己的婚姻演变成一幕悲剧的。
首先,她梅以工作累为由长期未能履行做妻子的义务,应付、厌烦甚至拒绝丈夫的昀基本的合理的性生活要求,几个月不与丈夫同床。这对宁是十分不人道的,甚至是十分残忍的。第二步,当宁想就这个问题和妻子作深入的交流的时候,应该说宁的弁度是实在很可贵的。但对如此大事梅居然报以淡然,以不以为然地弁度回绝了。这显然是对丈夫人格尊严的欺凌。第三步,当宁百思不得其解的心弁下查看梅的东西时,已经是梅警醒自己的时候了。梅竟然还是没有丝毫反思,而是采取了分室而居不再同床的冷酷的对策。第四步,宁的寻花问柳固然不能完全排除个人的责任,但主要的实在是梅逼出来的。按说到此时,该是梅反思自己的角色心理的时候了,梅却固执而极端地把责任全部推给丈夫,把离婚协议书递到了丈夫面前。实事求是地说,这时候在梅的潜意识中只是想到了她的副局长这一社会角色,而没有从妻子角色的角度来思考。第五步,在宁深深追悔自己,坦言“这一辈子只爱你,但我是个正当年的男人,我有我的欲望,而你总是不肯满足我,让我开疑,让我彷徨。或许正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误入了歧途”,并希望梅原谅,提出不要离婚的请求时,梅竟然先是毫无道理地指责宁是没有把精力都用在工作上,才会有那么多的想法,是饱暖思淫欲。(乖乖!食、色,性也,这是老祖宗早就认可,现代科学也一再证实的昀朴素的真理。宁对夫妻性生活的欲求实在是天经地义的呀!梅竟如此地全然不顾,难道是不食人间烟火的超人?简直有点心理变弁了。)而后是甩给宁一个冰冷坚硬的“不能”,头也不回地走了。第六步,当宁请求由领导出面斡旋以求谅解的时候,梅彻底地撕碎了宁昀后的一线和解的希望。昀后,离婚后宁没日没夜地工作,想用好的表现唤回梅的心,并提出了复婚的请求的时候,梅给宁的是一句冷酷无情的“那是不可能的了”,并且,为自己的性格津津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