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孬哭嚎着在院子里乱躲,脸上顶着两短粗的巴掌印,手背上被烫起好几个水泡,胳膊上好几道肿起来的痕迹。
刘野菊看姜晚婉出来,指桑骂槐道:“好你个小兔子崽子,睡到日晒三竿起,在家里啥活都不干,也不知道生个火做点饭,就知道顶嘴,我抽死你。”
同样是沈家的媳妇儿,姜晚婉在家里享福,她背着货孬上地,还要回来做饭,她咋就这么惨呢?
刘野菊想的来气,手里使得力气更重,把狗孬堵在厕所旁边的角落一顿抽。
狗孬疼的哇哇乱叫,可怜死了。
沈行疆看不过眼,走过去抢过棍子徒手掰断:“你想把她打死吗?”
刘野菊掐腰,满嘴喷唾沫星子:“这是我肚皮里生出来的,我想咋打就咋打,你管天管地,还能管我打孩子吗?”
姜晚婉冷笑:“父母打孩子是为了教育,但是狗孬听话又懂事,你打她是为了出气,我们当然可以管。”
刘野菊就是个疯子,不配为人父母!
姜晚婉心疼地把狗孬抱起来,五岁的孩子轻得和猫一样,在姜晚婉怀里啜泣着。
姜晚婉此时也想不到,就是这么不受人待见的小姑娘,在不久的将来救了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