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经大概知道缘由,真的确认时,文朗还是皱了眉:“你们日日守着,怎么会中毒?”
院使举起手中的一支参:“依臣等看,问题是出在这参上。”
文朗看了看那参:“怎么说?”
“经查,这参中含有沄炘草的毒。”
从棋盘上收回目光,文朗转过头去挑眉:“沄炘草?”
“是,”院使仔细查看着文朗的表情,“沄炘草是一种致热致寒的毒物,极其罕见。”
我闻言也是一惊,与文朗对视一眼,还是他开口问:“可有解?”
不想那院使却摇头:“沄炘草起源外邦,我朝并无种植记载,也几乎不曾见过,此物无色无味,性杂且不可逆,几乎与所有药草相克,误服之人,医药无用,且服药越多,毒性越甚,轻者损毁身子,重者——衰弱而亡。”
文朗手中的棋子啪嗒的落在了棋盘上:“你说什么?”
院使见状连忙解释:“皇上不必忧心,这参中的毒素含量不大,想来是为了掩饰药效,并没有直接下毒,而是将人参用毒草汁水浸泡了,再晒干而致。臣等查验过药方,淑妃娘娘所服的汤药补品中人参用量都很少,故而中毒极浅,并不碍事。”
“当真不碍事?中毒有多少时日了?”
“大约是半月左右,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