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婷听故事听的好奇:“那封筝呢?她就没想着再拼一个?”
齐嘉禾冷笑:“她倒是想,也许是缺德报应事做的太多了吧,当初挺着肚子进的秦家,也就得了一个秦琪,这些年是一无所出,就算侥幸怀上了最后也是不了了之。”
陈文婷感叹:“这么一说这个秦逸云还挺可怜的。”
齐嘉禾笑了:“他可说不上可怜,人家家庭幸福美满,儿女双全。要说可怜,他亲妈叶雪才是真的可怜。年纪轻轻识人不清,最后偌大家业拱手让人。”
“也幸好现在秦家落在他的手上,兜兜转转也算是回到了叶家,如此才不至于让人意难平。其实现在想想,当初叶雪过世的太突然了,只是年代久远,我们又是局外人,知道的没有那么清楚罢了。”
陈文婷:“你都在说秦家的事情,那个秦琪呢?不是说她和我爸的事情吗?”
齐嘉禾倒了杯茶:“急什么?事情总要一件一件的说才有意思。这男人曾经出轨过一次,就肯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陈文婷:“所以秦松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
齐嘉禾:“当然,当年秦松的花边新闻不知道养活了多少媒体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