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又想到留在黑石湾岸上我的两位助手。我知道,其中一位受了枪伤,另一位也可能如此。亲眼看见我被缆绳拖上船,是否他们会认为我被“恐怖号”俘获?可能不会!无疑,我已丧生的消息一定已经从托莱多通过电话传到沃德先生那儿。在这作种情况下,谁还敢于向“世界主宰者”再次发动一次进攻?
我无法摆脱这种种思绪,即使在我等着船长在甲板上出现的时候,然而,他依然没出现。
我突然感到饥饿难熬,我没有进食一定将近二十四小时了。昨夜在树林里匆忙地吃过一餐后,我至今没吃过任何东西。我的胃疼痛难忍,由此看来,我甚至怀疑,是否我在两天前就被带上船——或者甚至已经不止两天。
另一疑问又向我袭来,这使我感到某种快意;如果他们并不想让我饿死,他们将会让我吃什么食品,就在这时,在船首的水手离开岗位下到船舱,又上到甲板。接着,他将一些食物放在我的面前,没说一句话然后回到船首。罐装肉、干鱼,压缩饼干,还有一罐我不得不加上水才能饮用的烈性麦酒,这些就是为我准备的食品,确实令我满意。在我离开船舱之前,他们显然已用过餐。
没有任何能引起我注意的事了,我再次沉思,我的这一次奇遇将如何收场?我是否最终能看见那位至今仍未露面的船长?他是否让我自由?不管他将要对我做什么,我是否能有办法从“恐怖号”上逃走?这一切都将取决于具体情势!不过,如果“恐怖号”一直远离陆地,或者如果它潜入水下,我又怎么能逃跑?除非上岸,潜水艇变成汽车后,我将不遗余力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