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收手,一再追问。
“执着这种东西有时候是好事,有时候就会变成坏事。”克拉丽斯说。
“我的朋友在刚到这里的时候,是不是没有陷入这种自闭抑郁之中?”
“是的,他刚来的时候显得很兴奋,像一个背包度假者。”
“那是什么时候他才开始转变的?克拉丽斯小姐,虽然我了解我的朋友有一些神经质,并且热衷于某件事情,但是如果没有一个让他转变的东西,他不会最后选择自杀。”
“不好意思,现在我已经下班了,还有朋友等我吃饭,恕我不能奉陪。”看着克拉丽斯走出诊所的门,我像一个被家长吊着胃口的小孩,无助地看着她离去。离开诊所后,我到了一个小餐馆要了一份鸡肉三明治和两瓶啤酒,本来我想回到旅馆去吃,但是那里有无数的复印画和日记本在向我招手,我根本无法下咽食物,甚至啤酒都会变成痛苦的毒药。
吃完饭,我晃晃悠悠地回到旅馆,凡·多恩的画还在房间内漫天飞舞,恐惧隐藏在空气中,我试着努力去阅读凡·多恩的日记,这时候,敲门声响起了。